头,“我只会坐在上面,轻轻拍它它就会走。遇到不认识的岔路,它会自己停下来等我选方向。现在好了,它学会了跟着大黄走。最开始的时候我还得清和牵着呢。”
“你家养的动物真有灵性。”周离忽然又想起了那只迷路的羊和不屈的大公鸡。
“都是清和的功劳。”郑芷蓝说。
“他还会这个?”
“对。”
“清和呢,怎么没看见他?”
“他去那边小溪里钓鱼去了。”
“哦~~”
两人聊着聊着,马蹄声又近了。
这山上有山泉流下来,使村里的小路泛着一点潮,人走路倒是影响不大,可马蹄踏下又抬起时便会带起些许湿润的泥土。要是包子在,兴许会将这个画面捕捉下来。
槐序也不勒马,奶牛自己就慢慢减速停在了院子前。
槐序坐在马背上对周离说:“这马不行,太小了,没我以前骑过的马跑得快。”
西南马本身就是小型马,善于爬山和山地驮运,优点是耐力、皮实和温驯,不擅速度,而槐序以前显然是骑过上等战马的。
“快下来。”周离喊。
“我不!”
“你不是嫌弃它吗?”
“就不!”
“……”
周离好无语。
而郑芷蓝又在边上捂嘴轻笑起来。
这时周离的手机响了,是楠哥打来的电话。他接通说了几句,告诉楠哥走到半山腰,过亭子有一条往右上方的青石小径,通往止洪观,便挂了电话。
“楠哥来了。”周离对郑芷蓝和槐序说,“我去接她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骑马去。”
“你倒是找了个好理由。”槐序坐在马背上说。
“这不是理由。”周离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