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她连忙问:“咋样?”
明明叫了周离凑合着,不要挑,却还是很关注。
周离表情有些复杂,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、如何表达此时的内心,最后只得学学楠哥平常的模样,将手伸到脑后扣一扣,并呆呆的注视着楠哥。
“谢谢你……”
他觉得他做这个动作一定比楠哥看起来更傻。
也可能没有楠哥傻——如果楠哥做这个动作是为了装傻的话。她毕竟更熟练些。
周离呆了一会儿,才发现重点:“你提前就知道这个任务了?”
“对啊。”
“知道了……”
“你表妹给我说的。”
“猜到了。”
“对……”
其实楠哥也没有应付这种场合的经验,不过她终究比周离好些,想了一会儿,她继续问:“你以前给别人写过信没有?”
“写过的。”
“居然写过!”
“小时候学校组织过嘛,学写信的时候也写过,写作文也写过。”
“那个不算。”楠哥为他感到着急。
“也写过。”
周离给他远在重洋的妈妈写过,也就一次。不过他还给红染写过一次,可是他根本不知道红染住哪,也从未寄出去。那时候都很小。
楠哥看着他的神情,似有所猜测,便也不多问,转而说:“我还从来没给别人写过信呢……哦我小学的时候给一家杂志写过,那时候的杂志你知道吧?上面写着有笑话,还写着有一些脑筋急转弯,有奖问答,奖品是笔记本电脑和mp4、数码相机什么什么的……”
“知道,骗人的。”周离说。
“就是!”楠哥愤愤不平,“他们还说在信里面夹两块钱,用来当他们回信的邮费,后来好久我才知道,根本就是骗人的。亏我还信了好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