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了,我得调整作息上工地打工去。”楠哥说着又打了个呵欠,接着她瞄了眼周离手中提的早餐,“这么早你去哪啊?”
“去河对面。”
“赶高铁?”
“跑步。”
“跑步还提早餐……”
“嗯,我昨天发消息你怎么没回?”
“就那点钱你也算那么清!”楠哥给了他一个白眼,“我走这边了,记得你要请我吃芋儿鸡,等我缓过来了我来找你。”
“……”
楠哥转进了另一条路。
周离则继续向前,优哉游哉的穿过小半个城市,算是饭后消化了,在走过东门大桥后,他就大致告别了城区。
过河有条新修的滨江路,很宽敞,双向四车道还加非机动车道,主要人少车少,基本看不着路人,通常只有直奔北站的车才会走这条路,回来都不走这条。而且因为这条路比较平整,听说晚上来这夜跑的人很多。
周离还没看见有晨跑的。
绕到大桥下边,他将早餐递给槐序,做了会儿准备运动后便直接沿着非机动车道开跑。
清晨凉爽,路上空荡安静。
他可以肆意的跑。
偶尔会有一辆停了不知多久的车,偶尔会撞上浸了一夜露水的蛛丝。周离跑出大概两公里后,头顶忽然响起了槐序的声音,似乎来自路灯杆上。
“跑得太慢了!”
周离瞬间把路灯甩在身后,他稍微减速回头看了一眼,却见路灯上空荡荡的。
一回头,他发现槐序竟又坐在了前边的路灯杆上,晃悠着腿。
“你这速度只跑得过小区里那只耗子,不对,连那只耗子都可能跑不过。”
他超过路灯杆后,槐序又出现在了前边,嘴里碎碎念着。
“你又不像别人会把自己跑坏,为什么不放开了跑呢?充其量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