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彼此之间早有心灵上的默契,教官情绪的哪些变化预示着什么,大家是能猜到个七七八八的。
果不其然,回到营房前面集合的时候,苏平果训话了:“同志们啊,大家都看到了,女新兵独立排搞得很扎实,做了半个多小时的俯卧撑之后又跑了一趟五公里越野。惭愧啊同志们,队列训练输给了女新兵独立排我们尚且可以找找理由安慰自己,但是体能搞不过女新兵独立排的话,怎么也说不过去了,大老爷们搞不过弱女子,这不是笑话吗!我征求一下大家意见,从明天起我们早操尽量都跑五公里,每周至少两趟武装和三趟轻装,大家觉得怎么样?”
征求大家意见,开什么玩笑。每一名教官都有自己的带训风格,苏平果的新兵都知道他是个笑面虎,话是说得很好听,但是你一旦顺着杆子往上爬,他立马翻脸就是一顿叼,令人防不胜防。久而久之大家学聪明了,只要教官征求意见,就坚决不发表意见!
左右都是个“死”,没必要去触那个霉头。
果然,苏平果扫视了一圈后,微微点头说,“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这么执行了,把五公里越野搞上去,大考核拿一个集体第一回来,我请大家喝饮料!”
新兵们内心独白:来了来了,是吧是吧,看,都是他自己的戏,就是这样!
不止苏平果这边,几乎每个排每个班都在做着相差不多的事情——利用女新兵独立排傍晚猛搞体能这件事情动员新兵们增加训练强度!
女新兵独立排又做了一件
基地及关楼那边走廊上,袁政委背着手站在那里往三号院那边看,宣传科长吴成勇站在他身边。他们已经在走廊这里走走停停半个多小时了,观察着部队的情况。正好的把女新兵独立排的情况尽收眼底。
只有女新兵独立排在搞体能,而且搞得非常狠。
哪怕距离较远,袁政委依然能够从动作上分析出此时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