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。”
“好。”李帅答应下来。
“把牛记者叫上,我们先撤,给家属一些空间。”吴成勇说。
李帅走过去,首先对何碧婷说,“明天下午三点之前到武装部招待所报到,在此之前你在家好好陪陪父母吧。”
“是!”何碧婷咬着牙说。
牛军轻轻拍着何碧婷的后背,安慰着说,“别太难过。”
李帅等人和武警分队的官兵们一同乘车离开,把剩下的时间让给何家人按照当地的风俗进行祭拜、追思。
更多人心中感受到的是震撼,年轻一代大概是无法理解老一辈深藏功与名是为了什么,或者也无法理解是什么驱动他们前赴后继向敌人发起冲锋。
第二天,在再一次和父母分别的时候,何父语重心长地对何碧婷说,“你爷爷希望我当兵,可惜未能如愿。在部队好好工作,做出一番成绩来告慰你爷爷的在天之灵。”
再一次把女儿交给部队,何父何母目送车子远去。
一行人连夜赶回鹏城市,回到基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多。陈雪儿在连部办公室挑灯工作,知道李帅回来了之后,她迅速整理材料准备去找李帅开个碰头会。
李帅在楼下和牛军说着话,“何碧婷的情况你多关心一下,你们女人之间谈得来。三十名新兵里,我最看好她,她是有成为优秀战斗员的能力的。”
“我会的,不过你不用过于担心,何碧婷是个坚强的姑娘。”牛军说。
“马上要打射击了,部队的思想工作非常重要。打完射击后要进行第二次大考核,随即是授衔,往下的工作全都是重要的,不担心是不可能的。”李帅说。
牛军说,“主要还是你和陈指导员商量着来,我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。”
“文书是连部的三号首长,你太名正言顺了。”李帅说道。
牛军说,“总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