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。他对小军医说,“测完体温能不能进行物理降温?”
“看看再说,如果四十度就要果断进行物理降温了。”小军医只是没经验,本事是有的,作出决定的时候并没有迟疑。
五分钟终于过去了,小军医连忙从柴小颖的腋下取出体温计,两个手稳住举起来一看,到抽了一口凉气,“四十度!马上物理降温!”
这个体温下,要不了多久就会对脑神经中枢造成损伤,非常严重了!
李帅配合小军医迅速对柴小颖的额头进行物理降温,同时让驾驶员加快速度。两辆正在巡逻的铁骑发现了这边的情况,马上拉开警笛加速靠过来,隔空对驾驶员喊,一边喊一边打手势。
“同志!你们要去哪个医院?”
驾驶员放下车窗大声说,“大学城医院!”
“跟着我们走!”
两台警装春风大排量摩托车就拉开了警笛加速冲到前面去,其中一台径直往前开路,示意地方车辆靠边让路。深夜十点多,城区道路上车水马龙,这座常住人口高达2300万的巨型城市远远没有到休息的时候。
许多企业此时此刻自然灯火通明,年轻人在透支青春博取未来,中年人依然扛着家庭的重担负重前行,这座城市的道路就像是遍布全身的经济脉搏,每时每刻都在强劲地跳跃着,似乎永远不会有停歇的时候。
铁骑呵斥开前方车辆开辟出一条快速通道来,呼叫指挥中心开放绿波通道,同时联系医院做好接车准备。绿色的依维柯战地救护车呼啸着冲进了距离最近的大学城医院,急诊中心那里早有医护人员等候着,车一到,马上把担架床拉下来推着往里面跑。
小军医和李帅说了几句后乘坐依维柯战地救护车返回基地,李帅大步跟进急诊中心,在紧急处置室门口那里安静地等待着。
不多时,他的诺基亚直板手机震动起来,是袁政委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