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。
仁孝皇帝在御书房批阅奏折。
“今日太子在做什么?”
仁孝皇帝一边批阅奏折,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。
“太子近来与那南安侯之子陆正渊走的很近,今日太子还跑去金满楼与那陆正渊喝酒。”
萧用在一旁躬身回道。
说是偷跑,每次仁孝皇帝都知道,哪能瞒住百骑司的眼线。
“这个逆子,让他禁足,真是一刻都闲不住。”
“不过……那陆正渊秉性纯良,又胸怀大志。和他走在一起倒还不错,总好过太子一个人出去瞎混。”
仁孝皇帝眉头一皱道。
“是啊,那陆正渊近来收了几个门生,其中还有太傅杨永宁之子,应天府解元杨元良。”
“哦?那陆正渊不是才一十五岁嘛?比太子只大一岁,竟连杨卿家之子都甘愿拜他为师?朕还以为只不过是小儿之间的玩笑罢了。”
仁孝皇帝有些诧异道。
“每日清晨陆正渊都与他那几个门生读书,朗朗读书声连侯府外也能听见。”
萧永脸上有些笑眯眯的说道。
“看来这陆正渊还另有过人之处啊!朕倒是有些羡慕陆卿家了。”
“若是太子有那陆正渊一半勤奋好学、乖巧懂事……朕便也放心了。”
仁孝皇帝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侯府。
陆正渊一早起来锻炼完毕,让他几个门生继续今天的背诵后,便去库房了。
“少爷好。”
库房的几人下人打招呼道。
陆正渊自顾自的进去察看,发现一晚上的时间才出来了四坛酒。
“还是有些慢啊,阿飞,你去账房那取五百两银子去永安街再买一批瓦罐。”
“回来就按照少爷这样摆放好。去吧,就说少爷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