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叫我啊。”
陆正渊一屁股坐下,端起茶杯来便一饮而尽。
“慢点慢点,爹听说你今天在外和人打赌,还赢了?”
陆谨一脸诧异。
“是啊,爹,你是不知道啊这京城也净是些草包,中看不中用。”
“就那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对联,竟然没一个人能对得出!”
“哦?”
这些读书人有你说的这么不堪吗?
陆谨心想。
“最后还是有个叫杨元良的家伙勉强对出。”
“您也知道儿子从小就一直喜欢呆在书房看书,整日研究学问呐,就这点微枝末行对儿子来说是手到擒来啊。”
陆正渊脸不红心不跳的吹着。
“……”
陆谨一脸不信的样子。
难道吾儿真是待在家读书?
连他自己也有点狐疑了。
不然怎么解释他怎么突然有了如此文采?
难道受了惊吓,脑子开窍了?
不过这两天正渊确实开朗了许多了,不管了,反正吾儿好了就行。
“爹,爹?你想什么呢?儿子在和你说话呢。”
陆正渊走到陆谨面前,在他眼前挥挥手。
“哦哦,你说。”陆谨回过神来莞尔一笑。
“这杨元良输了便跑了,他爹还是太子太傅呢,连自己儿子都没教育好,怪不得把太子教成这样呢!”
陆正渊一脸恍然道。
“不可胡说,赌约而已,不必太过当真。”
“那杨元良乃是应天府解元,更是明年春闱状元的大热门,卖他一个面子,于你也有好处。”
陆谨嗔道。
虽然他不指望自己儿子以后能在朝中有个一官半职,不过尽量不得罪人总是好的。
“还解元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