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隶尽数释放,使南安侯府沦为笑柄。”
“如今不过是恰好对上了一副对子,你便要拜他为师,你吃了什么迷魂药啊!”
杨元良看他不为所动,更是痛心疾首。
“父亲,不是你教导儿子为人首先要守信嘛?”
“儿子读了这么多年书,书上圣人也说:‘人而无信,不知其可也’,为何父亲偏不让儿子去呢?”
杨元良并未理会杨永宁的歇斯底里,蹙额道。
杨永宁也有些哑然。
从小到大他这个儿子便表现出了与常人不同的聪明才智。
常人要冥思苦想,绞尽脑汁才能通过的院试、乡试,杨元良只是懒散的读读书,就轻而易举的考了个应天府解元。
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大才子,是个一根筋,认准的死理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!
杨永宁也知道他的性格,平时并不强求他干什么。
但这次事关杨元良一生的前途,天知道那陆正渊会把他的儿子祸害成什么样……
本来他都为杨元良的前途计划好了:
从小杨元良便跟着他也见过不少大人物,殿试对答以他的聪明才智也不成问题,说不定还是陛下钦点的状元!
这样的话,都不用去六部观政,直接进入翰林院,做一个清贵的翰林学士。
混两年后再以他的身份运作一番,就能在朝中站稳脚,前途简直一片坦荡啊!
可如今……
“元良啊,你可要想好……”
虽然知道没用,但他还是想争取一下。
“父亲大人,儿子已想好了,人生在世,不可无信,父亲的教诲儿子一直铭记在心。”
杨元良拱手鞠躬道。
“唉。”
听到这话,他也没什么话好驳斥他了。
终究还是长叹了一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