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还是现金？”

白小凡有种想吐血的冲动，死死的咬着嘴唇，双手有些微微颤抖地拿着那张消费单，一语不发。

此时的脸色看起来竟然有些红白交错，可谓是有些难看。

莫林锋双手插兜，不动声色的看着脸色红白交错的白小凡。自然也看到了他颤抖的手，同样也看到了他脸上的震惊和不敢置信。

嘴角竟然又是一勾，不过和饭桌上白小凡看到的可不一样，此时那张俊美无比的脸似笑非笑。可有些看好戏的味道！充满了十足的恶趣味。

大概时间白小凡不出声，女收银员还以为他是在算钱，于是也耐心的笑着等待着。

足足过了好一会儿，后面来了一个同样是准备付钱的人。女收银员见此情形正想出声提醒，正在这时白小凡终于回过了神。

轻轻的吐了一口气，白小凡勉强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，不过微微抖动的手仍然出卖了他，此刻他心并不平静。

看着收银员，白小凡艰难的张了张嘴，声音有些异样的低声道：“一共，多少啊？”

白小凡声音隐隐有些不稳，显得有些吞吞吐吐。

女收银员笑了笑，礼貌地说道：“一共12608，凑个整数12600吧。”

白小凡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，使劲的咽了口唾沫，压抑着越来越不稳的呼吸，手有些颤抖的往腰间的那个口袋摸去。

一旁。莫林锋双手插兜站在那里，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。看到白小凡手指已经伸到了腰间的那个口袋，嘴角微微一勾，紧接着，薄唇动了动。

“等等。”

白小凡手中的动作一顿，有些傻愣愣的看着出声的莫林锋。四目相对，白小凡刚好看到莫林峰嘴角的那么微笑。

然后他就看到，莫林锋一只手从兜里掏了出来，手指里夹着一张卡。
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，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