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恶劣的话语了?”
“亨利对那个彼得说,这个小姑娘太小了,要不然好好玩玩。看见我他又说,想要和我要玩玩。我想着他那么爱玩,就陪他玩了几下,没想到他这么没用,躺在地上不起来了。他身体不好,也不能赖我们不是。”
几名同志和周围的群众都低着头,抖着肩膀,有几个抖跟羊癫疯似的。
“噗嗤――咳咳,同志啊!这真不懒我们,我们也就陪着玩了几下,这东西中看不中用,就躺着装死,我这还没玩够呢!”
四名同志嘴角抽抽,忍着笑意工作挺累的!你们就不能理解一下人吗?
“咳咳咳――您先别说话,我,我那个,嗯――今天嗓子不太好。”
“咳咳――理解理解,我嗓子也不好,这两人给吓的,我到现在都浑身发抖。”
我说大爷,你这有点过了。谁害怕发抖,嘴还咧的跟鞋底子一样大,明目张胆的说瞎话可不好!
“哎吆!这两东西吓死我了,这动不动就要杀死我们,我老婆子害怕啊!拿鞋抽了他们两下,他们皮硬把我的鞋都硌坏了。我就这一双棉鞋,可怎么过冬啊!同志,让他们陪我一双新的,要不这没法活了。”
同志好为难,这笔录还怎么做。把人打了还要人陪鞋,虽然这两东西该打,可,可他也很无奈!
想想是该陪大妈一双棉鞋,这冬天老冻脚了,没棉鞋可不行。
周围的人肩膀抖动得厉害,同时心里也暗暗高兴,今天这仗打的不错,我们大家都是受害者,不错!!
周围的人群也没有开始的紧张,七嘴八舌的报告自己的损失。
“同志,这俩人太坏,吓的我头晕眼花,你说我这不会有什么事吧!”
有事没事你自己心里没数吗?
“同志,我脚刚才崴了,这――这可怎么好呢!”
脚崴了就好好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