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听着没错,可又觉得别扭。
“乖恬恬,那下来要怎么办?”
宋老爷子认真问田恬,还一一记下。
“下来您看着调理,下周日这时候我再过来施针。”
“那这施针多久……”
宋经年想知道这么神奇的针术,多久能治好崔老爷子。
“三四次后就能活动了,具体还得看情况。”
“三四次啊!这也太――太那什么,什么了……”
“什么什么的,一边去。你叔就是个傻子,我们不理他。”
又被亲爹嫌弃的宋经年,笑得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,简直不忍直视。
田恬坐在椅子上,拿起用过的金针,一根很的在酒精里泡洗,擦干、火上烤、再次用干净酒精清洗、再擦干、然后一根根收起来包好。
几人就这么看着她一遍遍擦洗金针,竟然也看的津津有味。
“宋爷爷,您觉得这针法怎么样?”
“我行医一辈子,什么厉害人物没见过,可这针法当真是……是……”
“当真是神奇,奇迹,让人打开眼界。”
“对对对,就是这么个说法,你叔这回说的对。”
“恬恬,你这针法真是闻所未闻,你太厉害了,是不是啊士达。”
“是很不错,很厉害。”
“既然这样,宋爷爷,我把这套针法传给你和宋叔。”
宋老爷子被田恬的话惊的站起来了,他神情严肃的拒绝。
就连宋经年都被她的话惊的端着杯子忘了喝水。
徐士达若有所思的看着田恬,眼里闪过光芒。
“恬恬啊!这代表什么你知道吗?它不是医术这么简单,也不是简单的针灸,先不说它带来的钱财和名利。就金针点穴,它就是传说中存在的神迹,现实中要有它,这得是多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