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宋伯义来到右边的草坪茶几上坐下。
“义父,我错了。”
洪八老老实实的认错,不敢有半点倨傲之态。
宋伯义唉声叹气,指了指洪八说道:“哎,你这孩子什么都好,就是嫉妒心太强。”
“也不怕伤你心,你和秦朗素不相识,他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哪个蝼蚁。”
“你和他比,就是蝼蚁比天龙,完全没有可比性。”
“你却自负自大的妄想算计他,简直就是痴心妄想。”
“他在朝堂的根基很深,不说他自己的身份,光是他师兄常建,师父灵武霄,你就扳不倒。”
“以后做事,千万别意气用事,知道吗?”
洪八将头埋得更深了,老老实实的点头应道:“洪八知道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宋伯义这才满意的点头,而后幽幽的说道:“既然露出马脚,就要斩断马脚。”
“那五个大汉受了重伤?”
话语透着数不胜数的冷意和杀机,让洪八秒懂,也冷笑的附和道:“受伤太重了,医院救治无效,死了。”
“嗯,可惜了五个好娃子。”宋伯义叹了口气,一副伤感缅怀之色。
“听说这件事还有京州政事堂的吴柏柳插手?听说吴柏柳身体不好?”宋伯义又笑着问洪八。
洪八熟练的接过话头,点了点头说道:“吴高员身体不好,听说检查出了肺癌?”
“是啊,可惜了一位爱民如子的高员啊。”宋伯义又悲天悯人的叹了口气,仿佛吴柏柳是他兄弟一般。
爷俩的交谈,几句话之间,就注定会出人命。
心之狠毒,前所未见。
宋伯义锤了锤腰,经不起外面的冷风,虽然东江市位于龙国东部沿海,可二月的风依旧很冷。
“我进屋休息,你万事小心。”
宋伯义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