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陈守则已经习惯了,这种生活。
一百遍背完之后,陈守则看向地守天,眼中含着期待。
地守天瞥了眼他,淡淡的问道:“你想知道,他是死是活?”
他很了解自己的这个徒弟,但凡他想问什么,都不敢直接开口问。
总要做一些让他无奈又生气的事情,这样师徒两个人有了对话的目的性。
他都会在后面问自己问题,他也会回答徒弟的问题。
这一次,也不例外。
陈守则怎么可能倒尿桶不洗手?无非是找的借口想交流罢了。
陈守则点了点头,眼中满是紧张之色。
他没有朋友,秦朗是他唯一的朋友。
他不想让这个朋友出事。
“没死!”
地守天淡淡的出声回答,瞥了眼地守天的屋子后,摇了摇头:“但也活不成!”
陈守则被师父的话,弄的全身不自在。
本来心里放下的石头,又提了上来。
“为什么?”陈守则问着地守天。
地守天指了指装药的瓷罐,说道:“你的药不对症!”
“师父,他不是流血过多,需要补气吗?”
“自己研究!”
“噢!”
陈守则听着师父有些不耐烦的出声,他不敢再问了。
因为今天没有尿桶可以倒了。
他只能作罢。
十分钟之后他将残羹剩饭都收拾掉,之后拿起药方仔细的检查着。
既然师父说他的药方不对症,那么就要重新下药了。
可是秦朗的身体现在虚弱到一碰就死的地步,如果药力太猛的话,很有可能会出事。
那个时候他可就成了杀害秦朗的凶手了。
贝切克没做到的事情,他做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