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似他不懂进退,可实际上他懂我的心思。”
“与其说我通过拳击比赛消除了他的郁闷,又何尝不是他通过拳击赛,消除了我的顾虑?”
“先前因为韩呈厚的蛊惑,以及种种秦朗的强势做法,让我的确对他产生了一些忌惮之意,而这一场拳击下来,我心里的忌惮就少了一大半,而这就是秦朗想要的结果。”
“秦朗不断的得罪人,不断的以直鉴的性格做事,目的就是告诉我,他是个孤臣。”
“孤臣是最能令人放心的,如今他这一场拳击,就证明了这一点。”
“若是他不敢与我打拳击,反而会让我的顾虑加深。”
柴令元仔细的听着赵懿的分析,每一句话都沉沉的击在了他的心上,让他明白自己与秦朗之间的差距。
他自己所考虑的是国王的尊严问题,而秦朗已经能够运作深层次的谋略,与赵懿这一次拳击,又何尝不是一次博弈?
谁能够和国王站在一个位置博弈?这样的人在整个龙国也不过那么三四个罢了,全世界加起来也就是那么十几个而已。
秦朗,是其中之一。
这就是最厉害的地方,也是不得不敬佩秦朗的一点。
赵懿望着柴令元沉默的站在一旁,便露出笑意拍了拍柴令元肩膀:“去站岗吧,另外今天我不见人了。”
“是,国王!”柴令元不敢怠慢,起身离开。
赵懿望着柴令元的背影,忍不住摇了摇头,他对柴令元的期望还是太高了,这个世界上能够出现一个秦朗已经是妖孽了。
整个龙国之内,唯一能够与秦朗相提并论的年轻人,也只有北狂王,李玄狂。
但李玄狂也比秦朗的年纪大了足足五岁左右,可以说秦朗就是最年轻最睿智的人。
只可惜秦朗选择走一条最困难的道路,宁可得罪所有权贵,也要做底层的庇护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