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里疯疯癫癫的月姣。
时缨揉了揉山根,确认自己的确是中了白狡的圈套,故而千杯不醉的自己竟然喝醉了。
时缨迅速跳到地上,穿好衣衫。以他的本事,要记起前尘旧梦不用花什么力气。
他想起来了,喝倒之后,他在摄魂术的作用下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……
时缨勃然大怒,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,却没有敢算计他半分的。若不是他在无罪碑前伤了根本,白狡那样的跳梁小丑如何能让他狼狈至此。
月姣也睡眼蒙眬地醒来了,但仍沉浸在昨夜酣梦之中,声音娇柔婉转:“魔君哥哥,你怎么就起来了……”
若非她是女子,时缨一巴掌能拍死十个。
时缨冷哼一声,转身欲走,却被那月姣抓住了手腕。
她娇滴滴道:“魔君哥哥,你莫要走呀,你可是……那个我了,你要对我负责呀……”
时缨身子一僵。
差点忘了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。
想了想,时缨才扳开对方的手,一字一句道:“昨夜你对我用妖术,逼我与你同房,不过本君本性使然,偏偏不肯从你,你今日却没皮没脸地要挟我,不觉得羞耻吗?你认为我会因此高看你,还是因此喜欢你?”
一番话说得床上的月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她也不再装疯卖傻,噘嘴赌气道:“那妖女有什么好,身份卑贱,生得又瘦小,还作恶多端,也就只有你会看上她!”
时缨瞪着她,半晌,朗声笑了:“你说得不错,我时缨看得上她,看不上你。”
他甩袖便走,气得月姣暴跳如雷:“你这么走了,不怕爹爹跟你翻脸吗?!”
“从今日起,我时缨与他不再是兄弟!”言罢,时缨跃到云端之上,正要回去,却怔了怔。空气中残留着将芜身上的香气,想必她是来过的。
时缨也顾不得自己的千万下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