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没否认。
“好了,出谋划策一事还轮不到你。”时缨摆摆手,“本君还有事,先走了。闫颇大人,你领着孙铁匠去衙门报到吧。”
他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两人眼前,闫颇头上几根稀疏的头发随风晃了一下。
时缨在空中漫无目的地飞着,心中总似有一块大石头压着,沉甸甸的。他不知不觉就停在了王紫的酒楼屋顶上。
将芜和王紫正在聊天。时缨想,他与将芜也已冷战了好几日,得知她夜会齐岚之事后,他心中很不是滋味。但王紫如果没有说谎,那将芜那夜并未留宿,反而出于什么原因离开了齐府。
这是否意味着,他还有机会?
时缨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。他真是输不起呢,明明牵肠挂肚,还装什么陌生人。
时缨从屋顶上绕到了窗棂外。王紫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中。
“怎么又吃上了?刚才不是肚子不舒服吗?”
“我没事。”将芜的声音软软糯糯的,“其实刚才也没什么事,就是见到了不想见的人,想躲起来。”
“喀,我以为你真的拉肚子了,原来是装的。刚才只来了两个人,难道你不想见到的是那脑满肠肥的府尹?”
“不是……是另一个。”
“另一个……啊,是魔君大人!你跟魔君大人还很熟?了不起啊,妹妹,魔君大人的脾气一向难以捉摸,没想到你还认识他。”
“他的脾气难以捉摸吗?”
“那可不!他看起来吊儿郎当的,对谁都疏离得很。你不会是惹到他了,所以不敢见他吧?”
将芜把头埋得低低的:“也……也不是。”
“那到底是什么?你快说啊,可急死我了。”
“是我们闹矛盾了,他追求我,但是我没有答应。”
“噗——你说你跟魔君是……是那种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