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死了,夫人是不是得偿所愿了?”
王紫表情一僵。
这时小厮从楼下把两位客人引了上来:“二位来得正是时候,靠窗边还有上好的位置,俯可看临安街景,回过头还可以放个火锅喝酒吃肉,简直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位置了……”
将芜和王紫转过头,看见时缨和闫颇有说有笑地踏上二楼。
将芜连忙挡着脸:“夫……夫人,我忽然肚子疼。”
“怎么了?难道是今天阿九他们又用剩饭剩菜招待客人了?”王紫把扇子撂在桌子上,“来,我带你去茅厕。”
听到“茅厕”二字,将芜一个趔趄,差点把隔夜茶水吐了出来。
她们从后厨去往茅厕。
时缨搓了搓鼻子,目光落在那厚厚的帘幕上。
闫颇多嘴道:“公子想去后厨?”
“没有,只是好像看见……”时缨说到一半停住,不确定的事情,说了也没意思。他拉开椅子坐下,目光飘向窗外。
没有猜错的话,是将芜吧?
她怎么会在这里?难道她和这些赌客的死有关系?
时缨是只多心的妖,将芜的怪异行径让他不免思考,也许她也是妖,而且修为在他之上,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她在他身边如此之久,他却毫无觉察。
可是他又悲观地想,为何偏偏要将将芜当成坏人,是不是因为他在潜意识里从来都不信任将芜?
他的不信任是将芜生气的缘由。
“公子。”闫颇叫了他一声。
时缨回头看他:“什么事?”
“这酒楼有没有妖啊?”闫颇擦了擦肥脸上的汗,虽是冬日,他却走得满头大汗。
时缨笑了:“当然。楼下有两只兔子精,楼上刚刚进去一只老鼠精。”
“这么多!”闫颇惊讶道。
“还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