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当成了可怜的乞丐。
“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为何大半夜在街上闲逛,还穿得那么单薄?是被家里人赶出来了还是从哪儿逃难过来的?”
将芜没照镜子,但怎么想也不觉得自己看起来会有多可怜。
难道是因为没有上妆,所以对方认为自己穷得底儿都掉了?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,果然一分钱都没有。于是,她干脆伪装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儿。
将芜端着暖暖的茶杯,小声说了“谢谢”后就不再说话。
那一声“谢谢”说得王紫更觉得她可怜,便劝她道:“没事,你还年轻,大不了在我这里做个酒博士,每日里烹茶煮酒,好不自在。我呢,就当行善了,度你一度。”
“夫人是这酒楼的老板娘?”将芜怯怯道。
“我何止是老板娘?我现在可是酒楼和绸缎庄的老板。”王紫得意地笑了。
“一般当老板的不都是男人吗?”将芜好奇。
“我男人没用,这店还得我来开。今天有几个人以为我男人没了,我一个人守不住店,便来寻事,我三两下就料理了。”王紫抬着下巴,趾高气扬地道,“对,你没听错,我男人前段时间没了,在赌博回来的半路上被什么妖物杀了。”
将芜低头喝茶,心想,这夫人似乎没有半点悲伤之意,想来用不着她安慰。
“夫人真是能干呢。”她喝完一口茶才悠悠道。
王紫笑了:“我自然是能干的。我和老伴儿刚刚认识的时候,他还是个一穷二白的光棍,若非我,他死了也没人给铺张草席。”
“呵呵。”将芜附和着笑了两声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夫人,”半晌,她才道,“你好像并不喜欢他,当初是怎么看上他的?”
王紫白了她一眼:“你这没眼力见儿的,别人家的私事跟你这小妮子有什么关系?”
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