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历不明。”
“是吗?”时缨搓了搓鼻子,“两个都是因为钱,来点别的。”
“第三个跟女人没什么关系。有一个死者叫孙坚,他的弟弟名为孙代善。这孙代善是个极其重情义的人,为哥哥孙坚劳心劳力不在话下。”
闫颇自然而然地顿了顿——时缨搓了搓鼻子,意思是“你丫再卖关子,本君削了你”。
闫颇见状,咽了咽口水。
“我的意思便是说这孙代善十分关心他那个不成器的哥哥,岂料他哥哥沉溺于赌博。而他是个风流客,身边常常跟着个神秘女子。”
“神秘女子……”时缨不怀好意地笑了笑,“难道你觉得这是情杀?”
闫颇将目光转向别处。
他可不曾这么说。
“你的推论倒是有意思。过来,告诉本君如何一一去拜访他们。”
闫颇不知道时缨这似笑非笑的表情背后藏着什么猫腻,依言走过去,对时缨说了一遍。听罢,时缨忽然拎起他颈后的衣领,腾空飞起:“走了。”
眨眼之间,两人便来到了任圭的宅院前。
黄昏时分,任家宅院的人仍在忙里忙外,院里人头攒动,烟火气十足,仿佛家主之死是发生在十几年前的事情。
时缨把闫颇扔在院门口,拍拍他冻僵了的脸,道:“大人,你且在这里分散他们的注意力,本君去院里搜搜。”
“哎!公子别走呀!”闫颇还未回过神,“这院里如果没有妖怪,我们这样,岂不是瞎折腾?”
“你倒是好本事!这院里骚味重得很,想来是有狐狸精了。”时缨一溜烟便没了影子,只剩闫颇在那儿干站着。
换作以前,他定然要大喊大叫,但熟悉时缨的作风以后他就淡然了。他气定神闲地拍了拍身上的衣衫,装作上门拜访的样子,用铜环叩了叩门。
时缨隐匿气息后,潜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