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上。
“哎呀!”将芜揉了揉自己的额头。
“我说小妮子,你到底有没有听本君说话?”时缨猫腰,半是质问半是调侃,“嗯?”
他的脸又与将芜近在咫尺。
将芜连忙后退,没想到撞在了时缨的另一个手臂上。
“你要退到哪里去?”时缨把她整个人固定得牢牢的。她脸红了,忸怩地想挣脱,时缨却有心逗她似的非要把臂弯收紧。
将芜怯怯道:“大……大人之前问我什么?”
“原来你根本没有听本君说话,该罚,该罚!”
时缨这么说着,又把将芜扛了起来。将芜头朝下,虽然知道自己挣扎也没有用,却依然拼命挣扎: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那么多人,会被看到的啦!放我下来!”
“本君岂能事事都依你!”时缨大摇大摆地朝倚红苑走去。
那是临安金莲棚附近新开的一家青楼,卖笑的小娘子都站到街上了,熏得喷香的帕子在风中不停招摇。
“大爷,来玩嘛……”
“来嘛……”
就像卖炊饼的老大爷推销炊饼一样:“三文一个,要吗,要吗?”
“你要把我卖去青楼吗?”将芜看到那些女人,不免着急起来,急得泪眼汪汪,“你好狠心啊,大人,我若是去了这种地方,一定要削一个大人的木雕,天天扎你……”
时缨停在青楼旁边的澡堂子前,轻笑:“你也就这点能耐。”
他把将芜放下来,揉了揉她的乱发:“本君可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,还不如在这里洗个澡来得痛快。”
这是临安仅此一家的澡堂,分男女二室,专供权贵享受。
“你呢,就在外面等本君,等本君洗舒坦了再说。”
将芜小声嘟囔:“这算哪门子惩罚?”
“不然让你伺候本君洗?”时缨促狭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