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离开的时候,舒墨淡淡吩咐道:“既然把店交给你了,你想让那人晚上来便让他晚上来吧。”
“知道了,大人。”相柳应道。
常皓说完了书,喝了口水,在休息的时候,忽然又瞧见了昨天送他玉佩的女子——子衿。
常皓摸了摸口袋,想起自己已经把玉佩拿去换酒喝了,生怕她问自己,不由得低头,假装看不到她。
可他又忍不住想,昨天我在酒馆里喝醉了,是谁把我送回家的?他在桌子上看到了子衿留下的碎银子,还闻到了她身上特有的香味。
“公子,你是不是不舒服呀?”子衿上来与他搭话。
“没、没有。”常皓不好意思,“昨晚……是姑娘你送在下回家的?”
子衿挠了挠头:“哎呀,被你发现了。我本来也想早些回家,但恰好看到你在酒馆买醉,不放心,就叫了辆马车把你送回去了。”
常皓也知道害羞:“如此又要谢过姑娘了。”
“有什么要紧嘛。”子衿忽然凑近他,低声道,“公子,其实我想问你哟,我今天可不可以再买下你故事的后半段?老是下回分解,我是个急性子,等不得。”
她出门之前特意向时缨要了几锭金子,这回管够了。
常皓推辞道:“姑娘帮了我这么多忙,只是区区一个故事而已,我不要你的钱。”
“也成,那你快说,快说。”
常皓喝了口茶水:“那卖油郎……”
一个故事说了半个时辰,常皓总算说完了。
子衿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:“公子你的声音真好听,我听着好想睡觉。”
常皓擦了把汗:“姑娘确定这是在夸在下?”
子衿忙不迭点头:“是的是的!”
常皓想了想,从怀里掏出那本《喻世明言》递给她:“姑娘若是实在喜欢这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