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您配吗?”
“什么东西?还敢大言不惭的上台和二公子比试!”
“真他娘的来气,什么人都有。”
台下的侍女和侍卫们各个义愤填膺,即便李雄安是宗族子弟,也毫不顾忌。
既然你对我们二公子不尊重,也休想让我们对你客气。
一个长相粗犷的旁系问道者早就瞧李雄安不爽了,冲着他狠狠的吐了口痰。
也许是巧合,也许是气力控制的极为得当,恰好不偏不倚的吐在了他的脑袋上。
李雄安脸色一会儿泛红,一会儿发黑,阴晴不定。
没想到所有人都如此轻视于他!
李雄安胸腔内怒火中烧,一股压抑不住的愤怒涌上心头,手脚仿佛不受大脑控制,发疯似的冲向了楚俊彦。
这还能得了,如此以下犯上,该当何罪?
离比武台最近的侍卫,跃跃欲试地爬到台上,想要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当场擒拿。
楚俊彦不慌不忙的用左手拿出腰间的绿翠竹笛,右手向下一压:“稍安勿躁,让我来!”
侍卫们顺从的将刚踏上演武台的半只脚又收了回来,扯着嗓门为楚俊彦助威。
“**这狗娘养的!”
也就是楚落琴不在场,不然得当场气晕过去。
悠扬的笛声响起,节奏冉冉且抒情,时间都好像放缓了一般,正是他苦心孤诣修炼的曲子“如梦令”。
这首曲子的风格迥异,前半截缓慢,后半截高昂,而他此时再吹奏前半首。
台下愤恨的侍卫都听得是如痴如醉,心情都舒缓了不少
但这优美的笛音并不能抚平李雄安暴躁的情绪,只是让他感觉身躯变得迟缓,移动的步伐也放慢了数倍。
原本十几步便可到达的距离,开始逐渐拉远,在旁人看来就像是在看慢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