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欢我为你取的爱的昵称?”容易挑了下眉峰,调侃着,笑容添上些许痞气。
“……再见,不送。”许默直接回了个白眼。
“一点儿都不禁逗。”容易装着无奈的摇摇头,“行了,看在你伤势未好的份上,不逗你了。”
“谢谢容大影帝良心发现。”许默调皮的眨眨眼睛。
“……还是这幅张牙舞爪不肯吃亏的样子。”容易笑出声来,眼神里闪过些许的宠溺。
话音刚落,他便意识到这句话有些暧昧,连忙左右环顾了一下,转移了话题:“谌子言呢?不好好陪着你,去哪儿了?”
“工作。”许默浅笑着回答。
“这个时候该是寸步不离的陪在你身边才是,怎么能只顾着工作呢?”容易不满的嗤了一声,“果真是传说中不近人情的工作狂。”
“我不需要人陪着啊,本来就没伤得多厉害。”许默晃了下自己的双腿,证明自己真的好得很,“他就算是在这里,也是看着电脑处理文件,噼噼啪啪的声音反而打扰我睡觉。”
“可是我怎么听说,他今天晚上是去参加酒会了。”容易低垂着眉眼,整理着衣袖,“主管经济的副市长柴淮主办的酒会,你不知道吗?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许默点头,“他和我说了。”
“他和别的女人喝酒聊天去了,说不定现在正谈笑风生、红袖添香,美酒美人齐拥,可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。你就对他这般放心?”容易看着她,问。
“参加酒会,本来就是他的工作之一。”许默扬唇笑了一下。
随即,意识到了什么,笑容更甚。
容易不提醒,她还真是没有意识到,一直以来,她对谌子言似乎都是绝对的放心的。
他说的话,她从来都是百分百相信。
似乎这种信任,是从骨子里生出来的一般。
“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