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此举影响了天下运势,如何是好。
他自觉责任重大,理应规劝燕夫人。
很可惜,他劝不动。
所以,他忧郁,他惆怅,他心中思绪翻涌,一刻不得宁静。
“父亲,我们的责任是监督京城重建。其余的事情,不该我们插手,父亲为何要将重任揽在肩上?儿子或许是真的愚钝,不懂父亲的家国情怀。不如,父亲去寻孙公公喝酒,他定能替父亲解惑。”
吴道长哼了一声,显得很嫌弃。
“孙邦年那个老匹夫,老不死的东西,贫道没空找他喝酒。”
“好啊,臭道士背着人骂老夫,果然两面三刀,阴险狡诈。”
不知何时,孙邦年竟然也上了山,恰好听到了对方骂他的话。
吴道长的心情,那个郁闷啊。
他回头看着孙邦年,“怎么哪都有你?去年,你就说自己快死了快死了,今年都快要过完了,怎么还没见你去死。”
“臭道士,你骂谁老不死啊。告诉你,就算你死了,老夫还好好活着。”
孙邦年上了山头,挥挥手,打发了吴局。
两个老头的谈话,吴局就不要参与进来。
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。
“你看这山这河,多雄伟壮丽。老夫都有一种跳下去的冲动。”
吴道长瞥了他一眼,“老不死的,你可记得你刚到平阳郡那会,你曾说过的话。你忘记了不要紧,贫道全都记得。你说燕夫人没有天命,你不看好她的未来,如今怎样?”
孙邦年很干脆,“老夫承认自己有眼无珠,看走了眼。如今呢,你还能看透天机吗?”
吴道长摇头,“看不透!正因为如此,贫道才如此苦闷,需吹风冷静。”
孙邦年嘲笑道:“你常说道法自然。既然看不透,何不顺天应命,凡事顺其自然。燕云歌想住在皇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