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他去,他就拿出终极必杀技,躺地上打滚。
气得燕云歌很想暴揍他一顿。
多大的人了,还躺在地上打滚,不觉着丢脸吗?
她脸一板,周身的气势一出来,花厅内,温度瞬间下降三五度,人人都不敢大喘气。
萧元嘉:“……”
嘤嘤嘤!
他不敢打滚耍赖,更不敢嚎啕大哭。
对于他来说,母亲平日里好说话,一旦生气,那可是比父亲更恐怖的存在。
他坐起来,擦擦眼泪。
本来想不哭的,想一想又觉着特委屈,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。
燕云歌冷哼一声,“去建州的机会多的是,不急在这一回。等你功课到达哥哥现在这般程度,到时候自会安排你出远门。”
“真的吗?”他眼巴巴地望着,像一个小可怜。
她笑了起来,气氛为之缓和,温度仿佛都升高了几度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若是不信,我们拉钩可好?”
萧元嘉小朋友伸出手指头,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。
拉了钩,就等于盖章,不许反悔的。
有了这个保证,他破涕为笑。
眼泪明明还挂在脸上,整个人又开心起来,兴奋着要去找小伙伴玩耍。
打发了小屁孩,燕云歌也松了一口气。
萧逸感慨,“二郎这个欠打的,你一个眼神,他就老实了。在我面前,我眼睛都瞪秃了,他都没感觉。非得狠狠揍他一顿,才知道好歹。”
燕云歌哈哈一笑,“那是因为你在孩子面前,毫无威慑力。”
平日里她是慈母,一旦发起火来,她就是严母。
相比较而言,两个孩子更怕她。
她不轻易教训人,但,一旦教训人,可比萧逸猛多了。
这也是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