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源头就在你身上。你造的因果,就该由你去解决。”
孙邦年一副见鬼的模样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“臭道士啊臭道士,敢情你自怨自艾半天,又是伤春悲秋,又是连连叹息,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啊!你可真够奸诈的。咱家不曾理会过杨慕,他从何得知恒益侯的下落?说话要有根据啊!”
“贫道早就说过,杨慕是个很聪明的人,只是没用在正途上。你以为那些含糊其辞的话,他听不懂吗?如今看来,他远比你想象的聪明许多。总而言之,此事你去解决。想来,你也不希望恒益侯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吧!”
孙邦年摊手,坐在石头上,捶捶老胳膊老腿。
同时,他一边感慨道:“人老了,动弹不得。上个山都差点要了老命,几千里远的地方,怕是要死在半途上。臭道士,你忍心看着咱家去送死?”
吴道长频频蹙眉,很是不满。
偷懒耍滑,推卸责任,眼前这人竟然是伺候过皇帝的老太监,说出去都叫人难以置信。
“你的意思是,此事放着不管?恒益侯的性命也不管?”
孙邦年义正辞严地说道:“咱家都是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,哪里还管得了别人的性命。
恒益侯又不是小孩子,难道会不知道逃命?你也说了,杨慕已经出发,消息一来一回,已经耽误了不少日子。
咱家就算立马出发,恐怕也赶不上趟。说不定这会,恒益侯已经落到杨慕手中,无可奈何啊!都是天注定!”
吴道长蹙眉。
的确,这会出发,恐怕已经迟了。
远隔千里,一来一回耽误了不少时间。
哎……
“难道一切都是天注定?”
“咱家有恒益侯的生辰八字,你要不要算算他的寿命?”
“不算!”
吴道长果断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