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不烂之舌,滔滔不绝,“诸位的想法,老夫一清二楚。读书出仕,读了这么多年的书,无非就是为了进入仕途,实现心中抱负。
你们收到的聘书,或许不合心意,但这些都是暂时的。燕夫人想请大家出仕,可是她并不了解诸位的能力才华,总得给我家夫人一个考察诸位才华的机会吧。
你们接下聘书,安心当差,该教书的教书,该上衙门当差的上衙门去当差。等到时机一到,考察结束,各位自会有青云路。”
“纪先生没有哄我们?”
“老夫拿人头担保,若有半句欺瞒,老夫将人头拧下来给诸位当球踢。”
“纪先生不必如此,我们自然信你。只是,一旦接受了聘书,等于是身家性命,全族前程,都和燕夫人绑在了一起。心头有担忧,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“这就好比是上了贼船,上船容易下船难。纪先生也要体谅体谅我们。”
“什么叫贼船?”纪先生不乐意了,直接怼回去,“你说谁是贼船?在你们眼里,我家公子和夫人莫非是贼?”
“纪先生误会了,我们只是打个比方。”
纪先生呵呵冷笑,“不愿意接受聘书,郡守府不会勉强。诸位随便吧!平阳郡离了诸位,照样能转动,大不了就从北梁挖人才。反正,北梁的世家也是苦不堪言,只要我家夫人肯伸伸手,保证大把的人想要过江。”
“这话太见外了。将军和夫人有我们六郡世家襄助,何须从北梁挖人。北梁那些人,都扭曲了,当心挖来祸害。”
“这么说,你们接受聘书?”
“这……容我们考虑几天。”
“三日!老夫,只给你们三日时间。三日后,若没答复,就当你们放弃了聘书。”
其实,说出截止日期只有三日的纪先生,心头也有点发虚。
他怕自己好心办坏事,反而误了燕云歌的计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