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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。
燕守战说道:“此事千真万确,婚期的确是云歌亲自定下来的。你母亲很不满,都没能让云歌改变主意。显然,这门婚事已经无力阻止。她要嫁萧逸,就让她嫁。沈反正,云歌肯定吃不了亏。”
这能是人话吗?
燕云同大为不满。
“父亲就不能替我请一道军令,让我进京给四妹妹送嫁?”
“屁的军令!战事不利,谁都别想离开。什么理由都不行。除非你能像石温一样,得皇帝提拔,就可以离开边关前线。”
燕守战一句话,就将燕云同的指望打得稀巴烂。
伤心啊!
难过啊!
四妹妹,哥哥不能去京城给你送嫁,这可怎么办啊!
……
燕云同一肚子怒气,骑马狂奔几十里。
亲兵在后面追得吐血。
二公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如何得了。
战马累得吐唾沫,燕云同才停了下来。
他进了城,找到在军需后勤当差的沈书文。
“沈表哥,喝酒去!”
几年边关历练,沈书文已非昔日弱质书生。
边关风沙,给他带去了岁月沧桑,也平添了一份男人魅力。
他穿着棉布衣衫,腰间配着一把腰刀,文人模样,却做儒将打扮。
眼神也变得格外坚毅。
他已经不是昔日在太学求学的书生,他是朝廷命官,每日经手成千上万的粮草军械。
他有些意外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有空吗,一起喝酒!”
燕云同一脸老子不爽,就是想找人喝酒的模样。
沈书文拍拍手,拍掉手上的尘土,“你等我一会,我把事情交代下去,就可以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