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,完全是在咒骂朝廷,影射皇帝,骂皇帝昏庸无能,致使民不聊生。反观司马斗的唱词,就差没直接说他是天命之主,即将推翻大魏江山,要改朝换代。”
我累个大槽!
燕云歌一阵后怕。
“唱词果真如此大胆?”
计平重重点头,“此事千真万确,小的反复询问了好几个戏子,他们口供基本上一致。小的将他们分开审问,事先不可能有串供的机会。”
“如此大逆不道的唱词,戏班的人全都装聋作哑?林班头身为戏班的老大,就没发现唱词问题?”
“林小宝是台柱子之一,他排戏的时候,都不许旁人打扰。林班头对他格外信任,也不干涉他。至于那些吹拉弹唱的乐师,全都被林小宝花钱收买,个个成了锯嘴葫芦,半个字都不朝外人吐露。”
“林小宝一个唱戏的,他当反贼,替司马斗呐喊助威,他图什么?他干什么跑到富贵山庄唱这出戏,谁指使他?富贵山庄没得罪他吧。他背后的人,是反贼司马斗,还是另有其人?”
计平有些羞愧,“小的无能,暂时还没有撬开林小宝的嘴巴。不过东家放心,再给我几天时间,我保证将林小宝的事情,从他三岁尿裤子开始,全部挖出来。”
燕云歌提点他,“审问人,不能一味用武力,有时候可以尝试攻心。这方面你可以请教燕难,别看他整日板着脸,不苟言笑的样子,他可是刑讯专家。他可以帮你的忙。”
“多谢东家提点,小的这就去寻燕统领。”
计平急匆匆离去,都舍不得休息,甚至连口水都没喝。
这会,他是干劲十足,势要撬开林小宝的嘴巴。
……
燕云歌还坐在书房内,托腮深思。
她想不通啊,反贼怎么闹得这么厉害,都闹到了戏班子。
她问身边的管事,“平喜班很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