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邦年呵呵冷笑,“自然是陛下给咱家的胆子。之前,皇后娘娘拦着太医院院正,嘀嘀咕咕,说些什么啊?咱家虽然没听到具体的内容,好歹在宫里几十年,多半也能猜出来。皇后娘娘是不是在问太医院院正打听陛下的身体情况,确定陛下还能活多久?咱家提醒娘娘,别想些有的没的,当心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“你胆敢威胁本宫,你找死!”
陶皇后大怒!
她早就看孙邦年不顺眼,这个阉货,平日里不懂眉高眼低就算了,现在还敢威胁她。
这口气,无论如何都忍不下。
瞬间,陶皇后对孙邦年动了杀心。
不料,孙邦年早有依仗。
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令牌,上书“如朕亲临”。
陶皇后面色大惊,不敢置信,“陛下竟然将天子御令交给了你?不可能!一定是你偷的。”
“娘娘休要胡说八道!这枚天子令牌,乃是陛下亲手交到咱家手中,并且吩咐咱家,一旦发生紧急情况,咱家有权封禁皇宫,下令京城戒严,令北军京城拱卫。陛下昏迷,朝政艰难,天下局势糜烂。这个时候,娘娘最好不要有二心,否则休怪咱家翻脸无情。”
陶皇后气得气血翻涌。
皇帝竟然将代表皇权天子令牌交给了一个阉货,却将她瞒得死死的。
也就是说,若是出现紧急情况,她这个皇后,只能困守未央宫,宫门都出不去,更别提私下里搞小动作。
届时,她的性命,都在孙邦年手中捏着。
向来强势有主见的陶皇后,岂能忍受性命握在一个阉货手中。
但她,却忍着没有发作。
她冷静问道:“陛下什么时候将这枚天子令牌交给你?”
孙邦年收起令牌,微微躬身,规矩不缺。
他说道:“去年腊月下旬,陛下亲手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