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如果父王的死牵涉到宫里,你说该怎么办?父王的死,会不会同皇帝有关?”
萧逸嗤笑,“皇帝若想处死父王,犯不着这么迂回曲折。直接赐下一杯毒酒,死得明明白白,朝堂上也不会有人胡言乱语。”
萧过心有隐忧,“你的意思是,父王的死同宫里没关系。你确定吗?”
萧逸反问他,“你信我吗?”
萧过咬咬牙,重重点头,“我信你!”
“既然你信我,那就耐心等我调查清楚,届时我会给你一个答案。”
……
萧逸在王府住下来。
老王妃秦氏病倒了,躺在床上爬不起来。
萧逊一边要做孝子贤孙守孝,一边要伺候亲娘,累得脚底板都站不稳,双腿打颤。
萧过也没比他好多少,他是家主,除了守孝,迎来送往的事情也需要他出面打理。
老东平王过世,皇室宗亲,各大诸侯王,纷纷上门祭奠。
不少人心有疑虑,怀疑是宫里对老东平王下手。私下里,说什么的都有。
直到孙邦年孙公公奉皇命,前往东平王府送上奠仪,这才打消了众人的疑虑。
世人皆知,皇帝是个小气鬼。
瞧瞧孙邦年送来的奠仪,有一百贯钱吗?
如果皇帝想要邀买人心,洗白自己,至少也得一千贯钱吧。
不到一百贯钱的奠仪,果然很有皇帝的风格,一如既往的吝啬小气。
萧过面对孙邦年孙公公,很紧张啊!
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在打结。
为何如此害怕?
只因为全家人的性命,都在别人手中捏着。
孙邦年只需在皇帝跟前说一句东平王府不好的话,足以让整个东平王府彻底覆灭,不复存在。
萧过恨不得将孙邦年当祖宗一样供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