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峰赶紧闭上嘴巴。
凌长治继续问管事,“还有什么发现?”
凌贵微微躬身,说道:“小的派人打听了一圈,那里的人,是在一个月前来到京城,租赁了那处院子,只交了两个月的租金。平日里,一到傍晚,就有人进去消遣,直到天亮才离开。据说生意还不错。其他方面,因为时间尚短,还没有消息传回来。”
凌长峰被人算计,已经毋庸置疑。
凌长治盯着他,“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你还记得吗?”
凌长峰心虚,摇摇头,小心翼翼说道:“喝多了,全都不记得了。等再睁开眼,已经到了天亮。”
然后被无数人围观。
丢人丢到了京城。
他胆战心惊,只希望大哥看在他被陷害的份上,能网开一面。
凌长治又问道:“跟在你身边的小厮,去了哪里?”
“不,不知道。”
凌长峰是真不知道。
这一早上,轰轰烈烈,丢人现眼,现在又被审问。
他根本没时间过问小厮。
现在他全副精力,只为了应付大哥的审问。
凌长治冷哼一声,“一问三不知,中了圈套也不知道,挂在你脖颈上的脑子,不光是用来吃喝,也可以用来想事情。结果你只学会了吃喝,就是没学会怎么使用脑子。废物!”
凌长峰低下头,老实挨批。
这会骂得越厉害,一会动起手来,才会手下留情。
凌长治看着他那样子,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跪下!”
一声呵斥,凌长峰老实跪下。
“凌贵,请家法!”凌长治动了真火,火气下不去,今儿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。
凌贵迟疑了一下,问道:“戒尺还是鞭子?”
凌长治冷笑一声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