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家要是没理解错,侯爷是要抗旨不尊,不进京?”
燕守战,你好大的胆子。
竟然敢公然抗旨。
丁常侍内心疯狂怒吼,面上却要不动声色。
太为难他。
燕守战放声一笑,一副爽朗好儿郎,没心机粗汉子的模样。
他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那能呢!本侯岂能抗旨不尊。陛下在圣旨里说,对内子甚为想念。本侯想着,不如就由内子代替本侯前往京城。内子嫁给本侯二十年,同样十分想念京城的人和物,这回赶上机会,正好一解内子思乡之苦。”
丁常侍笑了。
燕守战,你行啊!
抗旨不尊,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。
他提起酒壶,给酒杯满上。
“咱家敬侯爷一杯,侯爷浑身是胆,咱家佩服!咱家先干为敬。”
说完,仰头喝掉杯中酒,喝完还不忘亮一亮酒杯,酒杯已经见底。
燕守战眯着眼睛笑了起来,“丁公公好酒量!来人,给丁公公斟酒!”
丁常侍再次端起酒杯,“这一杯,还是要敬侯爷。咱家盼着侯爷事事顺心,宫里和朝廷不追究侯爷抗旨不尊的罪名。”
“此言差矣!”燕守战挑眉一笑,“本侯和内子,夫妻一体。她可以全权代表本侯。朝廷和陛下有任何吩咐,尽管告诉内子,她会替本侯做主。”
丁常侍闻言,先是一愣,紧接着哈哈一笑。
“听侯爷这番话的意思,尊夫人还能做侯爷的主?”
“那是当然!”燕守战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丁常侍似笑非笑,“如果朝廷要求侯爷裁军,尊夫人也能做主?”
燕守战呵呵一笑,“本侯相信,朝堂诸位相公,绝不会做出自毁根基的决定。同理,本侯也坚信内子不会答应朝廷的无理要求,我们夫妻一体,她一定会为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