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。

江苓知很轻的摇了摇头，在他的手指抽离时，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心，眼巴巴的盯着他：“这跟你没关系啊，你为什么要道歉？”

小姑娘的手指柔软而纤细，就这么握着他的手掌。

江苓知轻声喃喃道：“我不怕。”

厉述南直盯着她，没有说话。

江苓知眼睛红红的，翁声道：“我永远都不会怕你的阿述，我知道，你是什么样的人，我没有参与你的过去。但是，我不会受别人的影响，我有自己的判断，你不要难过。”

她不知道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。

但是提到这件事，他的心情很不开心。

连唇角的笑容都很勉强。

厉述南眼眸略微垂下，喉结动了动，淡声道：“应该早点跟你说的。”

江苓知直直的盯着他。

“怕会吓到你，一直也没找到一个好的时机，没想到，”他顿了下，才接着道：“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跟你说。”

江苓知闷声道：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的，我不想让你不开心。”

厉述南抬了下眼：“没有不开心。”

他慢条斯理道：“我母亲，确实是因为这个去世的。”

江苓知抿了下唇，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厉述南自嘲的笑了下：“我也确实，不是什么好人，打过人，砸过店，还差点被退学。”

江苓知眼睛有点红了：“你干嘛要这么说自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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