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可以。马小青……精神分裂的原因，我们调查到了。”

“什么原因？”

元晗霆沉默了几秒，低声地说道：“马小青当年没再上学了，她回到家中帮父母做农活。但有一天她养母将她带到小县城去，将她的初夜卖给了一个本地的富豪。”

颜初心瞬间气得快炸了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你别激动，所以我让你做好心理准备。马小青当年不知道做了什么事，现在我们查到了几个人，但是对方藏得太深，还不敢放肆查。”元晗霆皱眉，“我怀疑，当年……你可能被人偷盗了卵子。”

颜初心的心猛然地跳了起来，“你说……马小青约我见面，是她的原因，所以我才被人弄晕了？”

“是的，有很大可能。因为我让人调查到了，马小青当年去卖过卵子。”

卖卵子这种事，在龙国是不合法的，但却有很多黑中介。

有很多女生偷偷去卖卵子，然而风险却是极大，有的操作不当，可能会让人终生不育。

颜初心以前活得那么艰难，也从来没想过要卖自己的卵子。

“她一共卖了三次……”元晗霆低声地说道，“但她也是被她养母逼去卖的，后来她不愿意，所以才骗你去吧？”

颜初心的手直颤抖，嘴唇直哆嗦。

“不……我不太相信小青会骗我，让我偷盗我的卵子。”

“可是……只有她最清楚你的生理期吧？女同学之间，难道这一些不是知道的吗？”

颜初心一下子沉默了。

当年她和马小青相处得非常不错的，对方家境不怎么样，她也属于好一类人。

同类相遇，没有歧视、没有嫌弃，虽然马小青话不多，但是大家相处融洽。

她平时就是那种怕事的女生，颜初心真的不相信她会干出这种事。
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