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什么呢?
没吃好,柴隶庸带她去了其他酒楼,虽然味道不如孟海棠的手艺,不过,如她那般好手艺的厨子也是少之又少。
填饱肚子,两人去听戏,听着听着,孟海棠困意来袭小脑地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。
冷峻的面容睨着她好看的小脸,染上一层温柔。
他抬手,台上的戏停了,花旦离场。
都以为柴隶庸这是要打道回府,却不想他就那么搂着她,温柔的搂着她,一动不动,生怕吵醒她一样。
大约过去半个小时,孟海棠脖子酸了,这一动,她才醒。
耳边一点动静都没有,台上也没人在表演,再一抬头,她的视线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,仿佛悬崖底深不可测的神秘。
“怎么不叫醒我?”
“你睡得香,叫醒你我会内疚的。”
他的手都麻了,屁股也木了,心情却极好。
“傻不傻,多累呀。”柔软的手指绕过他棱角分明的脸颊,“你可知,我也会心疼?”
四目相对,对方的眼中只有对方。
“嗯,知道了。”问了她的唇,大手揉揉她的肩膀,“累不累,我抱你回去。”
“不累,才不用你抱我。”
孟海棠晃悠着站起来,猛地,被他拦腰抱起,“我只是在通知你。”
铁骨柔情,柴隶庸的柔情难能可贵。
他迈着大步,潇洒的走出戏院,身后的兵紧随其后。
怕是做皇宫里的娘娘也享受不到这种殊荣。
孟海棠总觉得于翠花没憋好心思,所以就让大伟去打探一番,看看她最近都见了什么人,做了什么事。
很快就有消息了,大伟与她细细道来。
没两天,火锅店和烧烤店同时断货,羊肉牛肉的供应商苦叫连连。
富城闹温病,牲畜都染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