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静了静,突然像是终于反应过来,放声大哭,身子虚加上怀有身孕的缘故,哭晕了过去。
送到医院后,没多久,女人醒了。不说话,只是轻轻地哭。
这种情况下,说再多都是徒劳。后来,女人说要一个人静静,孟海棠安排人照顾,这才离开。
折腾了这么久,回到督军府的时候,太阳都落山了。
迎着被橘光渲染的天边,柴隶庸大步走来,他的手落在孟海棠的肩膀,拍了两下,像是安慰,更像是要他安心。
“累坏了吧。”
柴隶庸是她可以依靠的人,是她可以肆意发泄情绪的人,是她可以诉说心事的人。
是很累,孟海棠一头栽进他的胸膛,修长的手臂环住他结实的腰,“嗯,累坏了。”
“去吃饭,我叫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菜。”他十分温柔,好似说话都不敢太大声,会吓坏了她一样。
巴掌大的小脸抬起,目光中的坚定和隐忍一触即发,“不,不去吃饭。少帅,带我去一号。”
督军府所有地方孟海棠都去过,唯独一号从未踏入半步。
这里关押的都是奸细和敌人,是很敏感度的地方,孟海棠不参与他军务上的事情,况且,一号是人间炼狱,她也不想看见那些血腥场面,免得晚上做噩梦。
第一次踏入这里,刚进门就能听见里面传出来的鬼哭狼嚎,痛苦嘶吼,浓浓的血腥味令人作呕。
他们看见两人,“少帅,太太。”
颔首表示回应。
柴隶庸体贴的牵着她的手,“你确定还要继续?”
“少帅,我从来都不是娇滴滴的娇小姐,你该知道的。”她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坚决。
对,他的海棠从不是未经过风吹雨打的花儿。
“好,我带你去。”
男人被关押在很里面的地方,路上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