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活的逍遥快活。”
她依靠在沙发上,手指抚摸过上面的真皮,“督军府的东西就是不一样,样样都是最好的。”
忽然,孟百合把目光放在孟海棠身上,“你是什么时候攀上少帅这个高枝儿的?”
“二姐问这些无关紧要的做什么呢?重要的是结果。”
她没必要同孟百合去讨论这些,于她而言,孟百合也只是个外人而已。
孟百合笑笑,“对,说的没错。多少女人绞尽脑汁的讨好少帅都未必得到青睐,孟杜鹃就是个挺好的例子,她也下了不少功夫,结果呢,不还是惨淡收场。
反倒是你,不动声色的,一跃成为少帅的太太,富城的第一夫人,孟海棠你的手段真是高明。难怪孟杜鹃,我母亲还有父亲都不是你的对手。”
她听不出这是褒义话,更是像一种讽刺。
“二姐,她们都是罪有应得,老天都看不过去要去惩罚他们。”
她是推动者,可没有半分栽赃陷害。
偌大的房间,精美的壁画,摆放整齐的古董花瓶,四处都彰显着富丽堂皇。孟百合都要欣赏不过来了。
算了,孟杜鹃该死,孟长福也该死,孟百合到不在乎。
“我去看过母亲,把父亲的判决告诉她。她开心极了,从我去就一直笑,笑的合不拢嘴。”
“她是恨毒了父亲。”
“没错,她把一辈子都放在父亲身上,结果落到这般田地,母亲不甘心。到头来,你帮了她大忙,她还要我感激你呢。”
如今的孟百合让人琢磨不透,根本看不清她心底在想什么。
孟海棠也不愿与她打交道,只要不和她作对,她们就可以相安无事,保持表面的和平共处。
孟百合说了一些话,都是讽刺或嫉妒。
她听听,随风而去。
等到她离开,孟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