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茴含羞低头,拉扯母亲的手咬着下唇。
之后又寒暄了一番,方圆一家人上了一辆车,一路返回督军府。
坐在车上,柴隶庸握住她的手,“方才想说什么?”
“我以为少帅还沉浸在方小姐的美貌中久久不能回神呢。”孟海棠嘟囔一番,给他一个冷脸。
柴隶庸嘴角含笑,双手搂住她的细腰,“我的海棠吃醋了?”
孟海棠对着他轻笑,“我口轻,吃醋做什么?我最怕酸了。”
“如此甚好,那我就和方小姐多谈谈心,相互了解了解,太太意下如何?”柴隶庸故意逗她。
孟海棠也佯装同意,“少帅开心就好。”
“哈哈哈,太太通情达理,实乃女人中的表率。”
“那是少帅教的好。”
两人开玩笑的说闹,小张开车都没法专心。少帅和太太在干什么啊?怎么觉得这么奇怪。
说了好一会儿,孟海棠依靠在柴隶庸怀里,很是惬意,“你也发现了?”
“太太都看出端倪了,我自然也不能太逊色。”柴隶庸拥着她的肩膀,轻轻亲温她额头,“方茴不是方圆的女儿。”
“我也这么认为,我仔细看了她的手,十分粗糙,右手的十指茧很重,她会用枪,而且很娴熟,方茴是杀手。”
“不错,真不愧是我柴隶庸的女人。”柴隶庸称赞她,对她赞不绝口。
“又来。”
每天都夸她几遍,孟海棠都听烦了。
“实话实说,我的海棠是个宝贝,这世间找不出第二个如你一般配得上我的女人。”
孟海棠长得美,有能力,有才情。她从来不是温室里的花,她身上长满了刺,屹立在风雨里坚韧不催。
她聪颖通透,看事情总能看见别人看不到的东西。在柴隶庸眼里,她像是一个谜,就连一个表情都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