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每一个人看孟海棠的眼神都凶神恶煞,为首的男人说,“你是谁,究竟想要做什么?”
绞尽脑汁的想,他们也想不出什么时候招惹过这样一个女人?
孟海棠表情平静,她总是能坐到从容不迫。这屋子里灰尘大,椅子也不干净,俏丽的身影就站在他们面前。
她轻轻开口,像夫子念课本一样,“你们四个是亲兄弟,家里还有一个身患重病的老母亲,八岁的妹妹留在家里照顾……”
……
孟海棠在草屋逗留了许久,她才离开。
大伟问她去哪,想了想,孟海棠决定去督军府看看他。
汽车一路直奔督军府,不用查看,直接放行。
督军府太大,孟海棠也不知道柴隶庸在哪,是在书房还是在议事厅或者校场都有可能。
索性她直接去卧房等他,总是要回来睡觉的吧。
孟海棠自在,比在孟家自在的多。
她换上绵软舒适的拖鞋,靠在沙发上看书。柴隶庸是很博学的人,一点也不比她差,书架上的上足足有几千本,她以为都是摆设,做样子而已。
不曾想,柴隶庸居然全都通读过。不但是卧房的,书房的也同样如此。
孟海棠起先不信,后来她无聊去翻看,真就所拿的书上都有标注,他看了,而且看的十分认真。
以前上学的时候,只要看书瞌睡虫准保如约而至。不知不觉,孟海棠睡着了,书还放在胸口。
夕阳西下,黄昏时分最是美不胜收。
柴隶庸推门而入,他绕过屏风点了支烟,走进来才发现沙发上躺着的女人。
橘色的光辉从大窗子照进来,毫无保留的笼罩着她。长发随意散下,浓密细软,她的睫毛又密又长,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,挺翘的琼鼻下唇角微扬。
也不知她在做什么美梦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