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,他这人暴躁,踢门而入。
房间不到,确实整齐无尘,看来平日里有专人打扫。
柴隶庸寻了一处空位坐下,打开牛油纸,一股肉香扑面而来,几乎是狼吞虎咽吃光了所有的肉串。
孟海棠都担心他噎到。
温饱思淫欲,肉串吃完了,柴隶庸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他女人身上。
他拍拍腿,“来,让我抱会儿。”
什么鬼,她才不要自投罗网过去任他去非礼。
“别闹了,你吃好了我就要走了。”孟海棠站起来,整理好自己的旗袍。
“走?我不让你走,你哪都走不了。”
他个头大,孟海棠坐的地方距离他又不远。长臂一捞,身子稍微倾斜就把孟海棠逮住。
脸颊埋在她浓密的黑发里,如绸缎般的质感美的不像话。还有她身上独有的芳香,在柴隶庸心头荡漾开来。
他的手搂着她的细腰,不自觉的就上移了,“松手,万一别人进来了不好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,你是我老婆。”柴隶庸说的理直气壮。
况且,他们都见到他来这儿,哪个不长眼的还敢来?
柴隶庸笑的张狂,那份儒雅早就烟消云散。
不但如此,他还放肆的揉起来,惹得孟海棠脸红到了脖颈,浑身都不舒坦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只要见到她,就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,就想和她亲近。
身体里那些躁动全被引出来。
这会儿,他的唇落在孟海棠白皙的脖颈上,一口一口的啄,密密麻麻一寸肌肤都不放过。
突然,就是方才被他用脚踢开的门再次被人用力推开。
“啊……”一声尖叫划破天空。
孟海棠着实被吓了一跳,柴隶庸恼羞成怒,怒视站在门口两人。
士兵低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