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,我有一件好事,你想不想听?”
孟长福坐在一另一边吸烟,烟雾缭绕中欣赏她的美,尤其她眼角下那颗朱砂痣充满魅惑。
“雅琴,你就说吧,别卖关子让我着急。”忍不住,他把没燃尽烟就给扔了,走到她身边。
王雅琴喂给他一瓣橘子,“老爷,我的脚逛街都走酸了。”
她穿着单薄的衣料,玉足直接搭在他的手臂上,衣料丝滑顺着人长滑到膝盖,“老爷,您就忍心让我疼?”
孟长福是喊着金汤勺出生的,从小到都有人端茶倒水伺候着,年过半百也从未伺候过别人。
他的女人都巴巴的来讨好他,何曾有哪个女人如此胆大妄为,居然让他去捏脚?
孟长福不悦,这关乎男人的尊严,“雅琴,别闹,快说来听听。”
王雅琴才不惯着他,她的身份可是海关局部长的长女,可没有必要去讨好个男人。
他不高兴,她还摆脸色呢。
长腿拿下来,王雅琴拢着衣襟起身,“算了,老爷不想听我也不强求了,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美事。”
越是如此,孟长福越是心痒痒。
他一把从身后抱住王雅琴,“我的心肝,我给你捏脚还不成吗?你可不能生气,脸上该长皱纹了。”
王雅琴笑吟吟的转过身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孟长福不情愿,王雅琴的修长的手指撩过他脸庞,“老爷,瞧您的脸色如此难看。这就是点夫妻间的小情趣,您至于吗?怎么做那档子事的时候,您还要让我在上面,如此我在上您在下,岂不是更有辱您的尊严?”
王雅琴胆大妄为,在外面面前她可以很端庄,私下里她活脱兔就是只勾人的狐狸精。
她完全满足了男人对白玫瑰与红玫瑰双重要求。
孟长福不为此着迷那才怪呢。
他也仔细琢磨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