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有权。”
“那少帅打算何时坦白?”
捏着她的下颌,柴隶庸目光炯炯,“想知道?”
废话,不想知道她就不问了,孟海棠点点头,乖巧懂事的模样。
“我更想与你赤裸相对,搂在怀里的时候告诉你。”话语暧昧,与他的表情如出一辙。
这厮的脸皮真厚,孟海棠嫌弃的白了他一眼,“你若不说,我也可以去问杜小姐的。”
“你不会。”他笃定的说。
他太了解孟海棠了,这个女人骄傲着呢,她又怎么可能去问杜婉莹?问了她,就间接的证明了柴隶庸没有和她坦白。
别说,孟海棠真不会。
搂她入怀,柴隶庸在她额头落下一吻,“不逗你了。”
故意把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,柴隶庸见她皱眉的模样心情极好,他娓娓道来,“虽然杜委员长权利可以只手遮天,哪怕是南北各路军阀都要礼让三分。但也正因如此,他畏惧这些军阀的力量,所以他急需要一个强大的同盟。
放眼全国也就沈中秋和我符合他的要求,只不过沈中秋那人乖戾暴虐,杜婉莹就算是利益的牺牲品也终究是他女儿,有选择他自然不会选沈中秋。”
孟海棠听的津津有味,这功夫,柴隶庸已经带着回到卧房,香玉入怀,手指摩挲她的腰肢。
“我打小就有一个愿望,想要统一中原。如今沈中秋已经做大,在东北根深蒂固不容动摇,只有借助宜城政府的势力才能得偿所愿。而且,据我的线报,杜委员长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,他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。我们只会是两种关系,朋友或者是敌人。二者避其害,我选择了做朋友。”
这点孟海棠能理解,这个年代就是如此,军阀算不上正规军,而且柴家军只听柴家人调遣。
杜委员长就相当于是从前的皇帝,柴隶庸就是有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