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太太。”
“帮我问媛媛和文静好,过两天我请她们来家里做客。”孟海棠笑的甜美,她很少放下所有戒备的对人。
如此真诚真实的她,柴隶庸又看的入迷了。
他发现,认识她越久,越无法自拔。他的海棠美丽的如罂粟花,招摇毒辣,可他甘之如饴。
刘昌友一愣,家里做客?家里,是指的这里吗?
应该是吧,孟海棠对孟家恨之入骨,她可从来不把那里当成家。
之后的时间,两人就腻歪在一起,柴隶庸变着花样吃她豆腐,她脸颊绯红就一直没褪色。
孟家,四个人一起打牌,打到快凌晨,若不是孟长福饿了估计还要继续。
届时他才听佣人说,孟海棠接了刘媛媛的电话后就走了,一直没回来。临走前留下话,说是有可能不回来吃饭了。
孟长福心情郁结,孟海棠回不回来他根本不在乎,听了一耳朵就作罢。
倒是孟庆阳留意了,他想,说不定是跑去督军府和少帅鬼混去了。这个妹妹,当真是胆大妄为,不知廉耻。
他为孟海棠不耻,还不能声张辱骂责备,他也有点憋火。
年夜饭父子俩喝了点酒,孟长福叽里咕噜把基金会的事情告诉孟庆阳了。孟家人为人自私,他明白着是打算要孟庆阳帮忙,所谓帮忙就是拿钱。
孟庆阳身居高位,可不见得就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来,他说话含含糊糊带过了,他多少能拿一点,太多,他也没有。
转了一圈,终究还是要自己想办法,孟长福气的拍腿,说女儿儿子都指不上,养了几只白眼狼。
大过年的,就听孟长福歇斯底里的骂人,吵的人不得安宁。
一气之下,孟庆阳拿着外衣走了。
孟海棠这边,幸福的小日子羡煞旁人。
为自己的丈夫洗手做羹汤,她面带笑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