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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海棠不慌不忙的坐下,她拿了一个空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一个字都没说。
孟长福坐不住了,“徐天飞呢?怎么就你自己下来了?”
“父亲,你的茶凉了。”孟海棠抿了一口,就放下,没在碰。
“海棠,我问你话呢,徐天飞呢?”他急了,继续刨根问底的去问。
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,白皙的脖颈上还有几道红色指印,从容的表情与之完全相反。
她微微一笑,凌冽的目光看向孟长福,“徐少爷在我房间躺着呢,不过……是在地上。”
孟海棠欣赏他的表情,又补充一句,“对了,脑袋上还有一道血口子呢,父亲去晚了可能徐少爷就要和阎王报道了。”
在座的三个人全都傻眼了,尤其是孟长福,“孟海棠,你是不是疯了?那可是王丽的儿子,你是要我们整个孟家都陪进去吗?”
“我叫你们了,是你们不闻不问,那我只能用自己的手段自保了,父亲这您可怨不得我。”
她的求救整个在这儿绝对能听见,可这些人选择漠视,间接认同徐天飞的做法,这使孟海棠不能接受。
“翠花,快快,快叫人上楼去看看,把大夫也请回来了。”孟长福安排着,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。
孟家人开始忙的团团转,这次轮到孟海棠看戏了。
她端坐在一旁,神情悠然。
孟长福指着她,“孟海棠我告诉你,若是因为这事徐家悔婚,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悔婚,他还真以为能做徐家的亲家啊?白日做梦。
腐朽又贪婪。
孟海棠保持沉默,对孟长福的咒骂完全不放在心上。
所有人乱成一团,大夫来了之后说徐天飞这是皮外伤,要是怕留下后遗症就送医院去悄悄。
孟长福又亲自带着徐天飞去了洋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