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海棠瞠目结舌,又一次刷新了对戴文静的认知。
她真不是表面上那般文文静静,一切都是她营造出来的假象。
她们两个盯着人家看个没完没了,引起了白白的不满意,白白在风月场上摸爬滚打多年,最会煽动是非。
白若葱指,柔若无骨,小手放到陈天飞的指尖上,娇滴滴声音好像黄鹂的声音,“徐少爷,那边两个女人一直盯着你看,还一直笑,好像在嘲笑我呢。”
倏地,徐天飞顺着她方向看过去,还真有两个女人在看他们,嘴角的笑容也不似好意。
“算了,可能是再说什么有趣的事情,你别想太多了。”徐天飞不喜欢麻烦,所以才找白白这样的女人寻欢作乐。
白白恃宠而骄,嘟囔着脸,表情不悦,“哼,我知道徐少爷是得到了我的身子,就不在乎了。无论怎么被人嘲讽被人看不起,您都不愿意替我出头。就因为我是舞女,就不值得被人疼爱,好,我那好认了。”
男人都有一种本能,怜香惜玉,在稍稍会撒娇那就事半功倍了。白白就是这种。
徐天飞倒也没多喜欢她,不过看在陪了他半个月的面上,还是打算象征性去看一看。
“白白等着,我去去就回。”
“好。”
女人天生就爱妒忌,戴文静清纯可人,孟海棠相貌出众,她们肆无忌惮的笑话她,白白怎么能受得了。
这边,孟海棠和戴文静正在闲聊,只见徐天飞迎面走过来,停在她们面前。
戴文静想,难道是他认出孟海棠了?应该不能吧。
“两位小姐笑够了吗?”徐天飞开口说的第一句话。
她俩有点没反应过来,怎么回事?
孟海棠放下叉子,昂起头眉心微蹙,“这位先生,我们笑与你何干?”
方才对他的影响大打折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