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告诉他,有什么怒火冲我来,欺负一个小孩算什么本事?”
“孟小姐放心,我会转达的。”
军纪森严,凡是柴隶庸的命令,没有人敢不听从。小胡也是奉命行事,他无奈叹了一口气,“孟小姐,您别和少帅较劲,您是讨不到一点好处的。少帅对谁都心狠,可唯独您,只要稍微服个软,他就能乐几天,到时候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。”
说的好像她是不知道好赖似的。
孟海棠冷着眼,所问非所答,“柴隶庸成亲之后,就会放了我?”
“这是自然,到时候督军府都随您出入。”小胡想了想,“不对,现在您也能自由出入。我的意思是,铁板钉钉您就没有回头路了。”
小胡胡说八道一堆,孟海棠听的云里雾里,他自己也说糊涂了,抓耳挠腮,一筹莫展,“哎,反正到时候自然就会放您出去就是了。”
“嗯。”
她合上门,还有一天而已,没什么不能等的。
这栋洋房的房契是孟海棠的名字,她待得也逍遥自在,虽然平时几乎没有人住,但这里的设施都准备的齐全。
孟海棠去厨房,把米粥重新热了一边,还有新鲜的鸡蛋她做了煎蛋,饱餐一顿。
肠胃的不适感得到了缓解,孟海棠回到卧房打开阳台,向下一望,两个人站在下面人。
他们看见萌孟海棠昂头问道,“孟小姐有什么需要吗?”
“没有。”
瞬间,她赏风景的心也没了。
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着实不好,原本逃跑失败她就气氛,如今,她的肺快要气炸了。
孟海棠去客厅拿起电话给督军府播过去,没想到真的通了,“你好,这里是督军府,请问哪位?”
声音耳熟,“刘副官,我是孟海棠,能让少帅接电话吗?”
刘昌友看了眼柴隶庸,他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