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要出发了,您还去不去伦敦了?”
“谢谢,不去了。”
船老大叹了一口气,“孟小姐,说句不好听的。你就算是逃到国外去,少帅该把你揪回来,也不耽误什么。”
开始不知道孟海棠和军政府的柴隶庸有关系,若是知道,就算是戴文静出面说情,他也不可能接这趟买卖。
谁都不想和柴隶庸作对,他的势力太大,不但陆地,就算是海面上也有他的势力。
“我知道,不过还是谢谢。”
“孟小姐,这里风大您找个地方避避风,这个岸我们经常停靠,过往的船只很多,您放心吧。”
她点点头,现在一心想的都是快点回到富城,去督军府把孟庆丰带回去。
他还那么小,一号那种地方就算不用刑具,光是看他都要吓破胆。
柴隶庸站在船头,面色凝重。颀长的身材挺拔,黑眸看向前方。
刘昌友站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问,“少帅,您把孟小姐一个人留在那,不怕她跑了吗?”
“她最珍视的就是孟庆丰,只要孟庆丰在我手上,她不敢轻举妄动。”她会算计他,反过来柴隶庸也会算计她。
而且过往的客船几乎都要经过那里,孟海棠想要找回来的船,太容易,他也不担心。
刘昌友没再说话,陪着柴隶庸一起吹风。
站了许久,还是刘昌友提议,“少帅,外面风大,我们还是回船舱休息吧,过几天您大婚,得了风寒就不好了。”
柴隶庸想想是那么回事,洞房花烛夜,他势必要健健康康的好好享受。
“嗯,回去吧。”
船舱暖和,生了炭火,暖洋洋的。
柴隶庸把披风脱掉,刘昌友接过挂在一旁的椅子上。
他的目光从进门开始就注视着蹲在角落里的孟庆丰,他胆怯的望着柴隶庸,那双与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