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的明白。
不甘心也没办法,她不想挨打。
她哼着,靠在沙发上,小脸耷拉着,眉头紧蹙,却没在说什么。
解决完了,各回各的房间去了。
孟长福是听见大厅里没动静才敢进来,外面冷,他手脚都冰凉,还是屋里暖和。
他进来就拍手叫好,“我女儿就是厉害。”
倒杯茶给自己暖暖身子,孟长福长舒一口气,“哎,这女人多了有多了的好处,也有多了的坏处。今天亏了你回来的早,若是晚一点,家里非要被他俩闹的鸡犬不宁了。”
“七弟伤的严重吗?”
身心舒畅了,孟长福精明的眼睛四处转,“不太严重,就是手臂红了一块,大夫给上过药了。说是等水泡消退,过几天退了皮就好了。”
“父亲不去看看?”孟海棠又问。
“看过了,现在有奶妈在旁看着。”孟长福说道理所当然。
孟海棠心里冷笑,他有功夫看两个姨娘吵架,有功夫出去躲避,有功夫坐这儿喝茶。看心情还不错的样子,难道就没想过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疼不疼,闹不闹?
他就半点不心疼?半点做父亲的样子都没有。
孟海棠寒心,这个男人简直就不是人,自私自利,就该死在乱葬岗。
她冷着眼,眉心拧成了川字,“父亲,我去看看七弟,你好好品茶吧。”
完全听不出孟海棠话语里的讽刺,孟长福悠然自得,“去吧。”
她去了七弟的房间,两个奶妈和小桃红都在守在这儿。孩子睡了,孟海棠把脚步放慢,放轻生怕吵醒了可怜的孩子。
小桃红红着眼眶,显然刚哭过,此时还在抽泣。
“红姨娘,别哭了,为母则刚。”孟海棠把手帕给她擦眼泪,随口说道。
她点点头,可心里越想越难过,哭的更凶,“这孩子是